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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游戏评测    手搓核弹、脚踩丧尸,回顾“哈兰拳王”的彪悍人生

 

面前的火焰升腾而起,迅速吞噬了眼前的空投箱,试剂瓶破裂的声响,仿佛是那些等待着解毒剂的感染者们、绝望的哀号。亲手焚毁这些药剂的我,究竟是在拯救人类的救世主,还是在杀死幸存者的凶手?身边的光芒逐渐消逝,我的良知在昏暗的时刻勉力挣扎。我为什么一步步走到这两难的境地,这一切都得从接到那个任务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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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凯尔·克兰,我是国际救援组织GRE的特工,好吧,其实我更像是雇佣兵。几天前,我像空投的救援物资一样,被送到了哈兰——一座因为疫魔病毒肆虐而被封禁的城市,就如我们一直传说的“安布雷拉”一样。军方向外宣称宣称对待病毒应用更激进的做法,所以要发动全面轰炸,用消灭一座城市来彻底根除病毒,但GRE还在抗争。

 

而作为其中一环,我的任务是找到那个曾经把控着疫情后秩序的疯子苏莱曼,他偷走了尚未完善的病毒治疗药物文件,里面还有病毒的基因图谱,一旦泄露,病毒极有可能被人改造成武器,那时将会有无数人因此而死去,我必须找到他并夺回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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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实并不像电影,英雄盲降跳伞也能百分百安然无恙。我的降落伞卡在了电线杆上,只能勉强割断伞绳,重重摔倒地上,旋即又被赖斯的手下和疫魔先后攻击。

 

如果不是杰德和阿米尔的仗义相救,我的故事可能从一开始就已经结束。他们牺牲了一个伙伴,换来了一个包藏异心的“懒鬼”,假如他们知道真相的话,不知会有什么感想,但我还是会感谢这份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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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塔楼,我除了结识到救命恩人杰德,还有充满热情“火爆”的拉辛、常常自责的负责人布雷肯和在一辆小货车的轿厢里坚持病毒研究的泽雷博士,以及塔楼里那一堆求助无门,逐渐变得偏执的住户,他们教会了我如何跑酷,让我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哈兰,借助复杂地形存活下去,而感染的身体以癫痫的发作一次次地提醒我,需要更多解毒剂,或者说,真正能消除病毒的解药。

 

只是研发解药的泽雷博士和卡姆登博士被分隔两地,虽然取得一些进展但收效甚微,而GRE空投的解毒剂被哈兰的另一股势力——也就是赖斯的帮派牢牢把控,就连布雷肯亲自出马,也只能在赖斯的埋伏中饮恨而回,但最起码我可以确定,布雷肯并不是苏莱曼。然而,即便是我愿意帮忙,去找寻那些没被抢走的空投,还是赖斯的手下每次都能捷足先登,我只能在天黑之后以身涉险,好不容易才找到空投箱,然而,GRE的上级只用了一句“专注于更伟大的利益”,就迫使我将解毒剂送入了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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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有了以上的铺垫,大家应该都知道我的迫不得已,但我的矛盾人生,其实才刚刚开始。

 

尽管我的叙事看似云淡风轻,其实都是一次次从疫魔和敌人手上死里逃生。在和夜魔的追逐下,我度过了作为新手最惊心动魄的一次跑酷,身负愧疚感的我回到了据点,揽下了代表塔楼去找赖斯购买解毒剂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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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GRE的计划,也是我的赎罪。终于得以见到了传说中的疯子,他正用卑鄙的话术坑掉了一个背叛者的手,我只有帮他修理好通信基站,再向周边的聚居点搜刮保护费,才能换到两箱解毒剂,如同那些老派黑帮电影一样,我昧着良心所做的一切,最终也不过是被他戏耍,而我的反抗换来的只是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要我抓来杰德,将她放到与疫魔角斗的“竞技场”。而GRE的态度竟然是要我唯命是从,这让我对这个任务的本质产生了彻底的怀疑。但事情远未到最糟糕的时候,布雷肯因为指挥失败而陷入了自我否定,而我必须尽快改变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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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我感觉已经成为塔楼的主心骨。我与杰德潜入了赖斯帮的秘密据点,没找到解毒剂,却找到了赖斯私藏的塑胶炸药,杰德预料到一直想要用炸药去炸毁夜魔巢穴的拉辛,一定会趁这个机会实现他的计划,所以她警告我,但我还是没能阻止拉辛。拉辛违背了和我的承诺,当我去捕获那绿色的“逃亡者”,让泽雷和卡姆登博士的研究有了突破的时候,那小家伙竟然独自闯进了巢穴,虽然我及时赶到,帮助他成功炸毁了巢穴。他却不幸感染并异变,失去理智的拉辛扑向了我,我不得不亲手扭断了他的脖子,这该死的第一人称叙事。

 

如此惨痛的代价让我陷入了疯狂与自责,我不知道的是,这样的挫折将会接踵而至。杰德负气出走,泽雷博士被赖斯手下掳走,与此同时,军方接管了GRE大部分权力,并且在48小时后地毯式轰炸哈兰,我迅速地解救了泽雷,得知杰德已经取走了博士的资料,但我来不及开心,因为赖斯的手下早就埋伏在四周,我和泽雷被捉到了“竞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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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扛过了一波又一波的疫魔袭击,一次又一次地被击倒,又一次次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爬起,最终,疫魔被彻底消灭,赖斯带着两个手下走到了我面前。知道了我的身份的赖斯当着我的面下令公开文件,这意味着我作为GRE特工的任务彻底失败,然而,面对着我的质问,赖斯却说出了让我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话——一直打着人道主义救援的GRE正是要将病毒武器化的罪魁祸首,“他们只关心利益,不是拯救生命”“在他们的教导下,你已经变成了他们的走狗”,赖斯的话点醒了我,大概也点醒了上帝视角下观看着的那些人。此前的一切终于逻辑自洽,赖斯也有了非死不可的理由。我突然暴起杀死了两位正要对我开枪的杂兵,顺手砍掉了赖斯的右手,再杀死远处想要给泽雷博士下毒手的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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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当我爬上了高台,只看到泽雷博士胸口插着一把尖刀,“克兰,救救那些人,他们不该遭受这些……”博士那来不及说完的遗言,用烧红铁棒给自己止血的赖斯、发出了疯狂的嚎叫,急促响起的爆炸和枪声,似乎都在敦促着我快点离开。好不容易脱离枪林弹雨的险境,那该死的癫痫又找上了我。

 

我在废墟城市中穿行,无形的绝望感笼罩了我,泽雷死了,我该何去何从,想着这些,我终于失去了意识。当我又一次从挣扎中醒来的时候,布雷肯出现在我面前,带来了卡姆登博士同样遭袭的消息,更坏的消息是,杰德也在卡姆登博士所在的”0区”,空投物资已经在36小时前停止投放,意味着军方的轰炸已经进入倒计时,我想要“偷渡”进入旧城区,但是遭到了那个自称“救世主”的中间人背刺,不过在这个只求利益、秩序全无的城市里,这种程度的出卖也没什么值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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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了旧城区,找到了“阁楼”和联络人特洛伊,在那里我联系上杰德,但她还对我余怒未消,但是为了阻止军方的谎言和轰炸计划,我必须找到她。我和特洛伊决定在建筑里安装爆炸物,引发疫魔无法做到巨大的火焰符号,让外界知道我们的存在,然后这个任务又责无旁贷地落到了我的身上,而比起引爆火焰,更恐怖的还是在楼道间听到那毛骨悚然的小孩哭声和随之而来的疯狂尸潮,仿佛瞬间就要将我湮没,让我肾上腺素飙升,但我还是在尸山血海中爬了出来。随着巨大的爆炸,“哭丧的脸”暴露在阳光之下,随之而来的战机和导弹,将我们的努力和希望付诸一炬,幸好的是,杰德知道了我的心意,不幸的是,赖斯也趁此机会将杰德捉到了被改造成要塞的博物馆。

 

“砍掉蝎子(杰德的外号)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墙上的字对我而言是挑衅也是讽刺。

 

在馆长的帮助下,我自以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但赖斯早就在那里等着我。“现在我夺走你的东西”,大屏幕上出现了杰德蜷缩的身影,这让我再次暴走,那些从四面蜂拥而至的杂兵最终成为我手下亡魂。终于,我见到了从昏迷中苏醒的杰德,残酷的真相与抉择也在我面前逐渐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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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我修好了赖斯帮派的通信塔,使他们可以轻易截取我们通讯频道中的每一个信息,导演着这场灾难的一步步发展。这就是我的“原罪”,一边在拯救,一边在破坏,从我踏进哈兰的那一刻就是如此。而对我的审判即将到来——我和杰德都感染了病毒,而解毒剂只有一支,我毫不犹豫将它塞到了杰德的手中。这是我的赎罪,随即,癫痫的感觉找上了我,恍惚间,我置身在空空荡荡的博物馆中,脑海中只有杰德的声音在不断回响。

 

我一定要找到她!这个信念支撑着我一路前行,那会是我的归宿,又或是我的不幸。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的景象不断破碎,我的世界即将崩溃,而我依旧不断追逐着杰德的身影。“我们终将死去、无可避免……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有限的生命变得有价值。阿米尔活得有价值、拉辛的生命很有价值,而如果牺牲我能拯救哈兰,那我选择慷慨赴死……”杰德的声音不断在鼓励着我,我却听出了异样,我加快了脚步,将跑酷运用到极致,终于在我们相识的原点,我看到了她,变成了疫魔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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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我扑来,我徒劳地挣扎着,然后看到她竟然用残存的意志将解毒剂插入我的肩膀,我瞬间清醒,那是杰德苍白的脸。

 

我明白了一切,但是赖斯的手下匆匆赶来,杰德为了给我争取时间,毅然以一敌四,但是下一瞬间,她就扑在喽啰身上大肆撕咬。而我将不得不面对赖斯导演的同室操戈戏码,以及亲手杀死杰德的结局。但一切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复仇将是接下来我的主线任务,不但如此,我还要继续拯救哈兰,这是杰德以及许多人寄托在我身上的希望。我徒手攀上了城中最高的信号塔,安装了信号扩大器,在轰炸机掠过头顶的瞬间,将哈兰的情况向全世界汇报,看着战机群扬长而去,我知道,哈兰暂时得救了。这个时候,GRE又像闻着味道就蹭上来,想要以将我带离哈兰作为代价,从我手上拿到泽雷博士的研究活体标本,从而重塑自己一直致力解药研发的虚伪形象,我早就看透了他们的伎俩,我决定和卡姆登博士联手,一起研发解药。

 

然而,并不是人人像我那样“傻”,譬如赖斯,就再次和GRE勾搭上,用泽雷博士的研究数据,换取离开的机会,手握“王国的钥匙”的他疯狂地向我挑衅,要我赶在他离开前跟我来一场对决。我展开了这段旅程中最漫长也最艰苦的跑酷,夜魔仿佛无穷无尽地涌来,赖斯也用牺牲全部手下作为代价,给我布下了无数陷阱,让我不得不在百米的高空中艰难奔走,但此时的我,早已熟练得让人心痛,当我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这个走投无路的家伙竟然还想借资料做幌子搞偷袭,只是面对着从这么多危险中一路走来的我,失去一条手臂的他也不过是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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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决定将被我刺中腹部的他割喉前,我扔掉了刀,刚刚还在慷慨发表求死陈词的赖斯陷入了疯狂,因为打破他操控的疯狂规矩,比杀死他还要难受,他趁着GRE的直升机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将我推到了“悬崖”之外,而我则是用他最擅长的话术将他引到身边,用他插在我身上的匕首结果了他,GRE的直升机听着悻悻而去,而我将继续踏上新的征程。

 

当疫苗尚未研制成功,GRE空投的解毒剂药效逐渐失效,我从一个幸存者身上听到了哈兰城外竟然有免疫病毒的方法,我去往城外,发现了神秘教派和他们的“圣母”。但他们所谓的免疫之药,其实不过是变异成夜魔的药剂,得知真相的我,要不选择亲手引爆核弹,结束这一切;要不被圣母灌下药剂,虽然击杀了她,但我也即将变成夜魔,无论如何,总是在两难之中的我,似乎都无法看见哈兰的未来了……(等待我的,大概只有那永恒消逝的光芒。《消逝的光芒》定格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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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是十年前的2015年,我在《消逝的光芒》中所经历的一切,所有人都以为我会顺理成章地死去。然而,那个有着“哈兰拳王”“哈兰超人”等绰号的我,带着沦为实验品的躯体回来了,在新的地图和新的故事中,总是被命运捉弄的我,还要再度上演“困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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